“那便算了,他们总有一天会找上我们。” 封清歌并不在意。 “你的声音,怎么那么奇怪?” 也不是奇怪,就是干巴巴,似乎是强制自己隐藏什么的样子。 “有热闹看,等白天你就知道。” 景澜卖了个关子,没有脱衣便躺在了屏风外的软塌上面。 封清歌好奇心被勾起,最后一个时辰几乎没怎么睡。 好不容易熬到太阳升起来,景澜竟然想要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