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轻轻吹着茶水,没有开口让人搬座椅过来,其他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贤侄啊,多年前,我和景家也是有交情的,不必这么生疏。” “公是公,私是私。” 封清歌淡淡一笑,上前几步。 从一侧拉过一条凳子,直接坐到了汪平丘对面。 景澜随之在封清歌身侧落坐。 “如今这禹州在汪大人治理下,可谓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当真是佩服佩服。” “此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