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梯拐角处,就看到汪平丘依然老神在在。 似乎胸有成竹。 “汪大人,阿姐她还需收拾片刻。” 封清歌径直落座,脸上笑意很是客套敷衍。 汪平丘大手一挥,气沉丹田。 “无妨,那位小姐是金枝玉叶,没有让汪某跪在客栈外面等,已经是开恩。” 汪平丘一张方正脸庞,厚唇大耳,鼻梁挺直。 憨厚中带着严厉。 即使这话语中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