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需律法存在。” 封清歌淡漠至极的声音,听到汪平丘耳中像是警钟一般。 “贤侄,律法肯定是有存在必要,但法理不外乎人情。”汪平丘声音放缓了不少,道,“更何况我们两家之间……” “汪大人还是莫要与我攀关系为好,我害怕我这手一抖,便为那位老爷除去一个心腹大患。” “瞧贤侄说的,你与我都是办实事之人,陛……” 汪平丘感觉到脖子上匕首贴近了几分,立刻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