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的不耐极其明显。 话语被打断,汪平丘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表情还比刚才好了不少,露出一丝理解的笑容。 “好,你我之间不论景家。” 几次三番被一个小辈如此驳面子,汪平丘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即便是自以为抓住了她的尾巴。 这人心思之深,依旧让人心生戒备。 “景小友,老夫仗着年长几岁,称呼你一声小友,可否?” 封清歌盯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