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极其自然伸手搭在封清歌小臂上,走下轿子。 汪平丘微微躬身行礼:“小姐可是觉得不舒服?” “汪大人都将轿子让给我了,我要是再说不舒服,岂不是不识好歹?” 景澜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将汪平丘剩下客套之言,全部吞了回去。 默然垂首站在一侧。 这般避讳模样,让其余人不由得高看了景澜几分。 汪平丘都不敢在景澜面前多言,其他人更不出声,唯有话说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