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人,慎言。” 这么大岁数,还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汪平丘不该如此情绪化才对。 虽说对她有益,但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临时合作者,比起敌人还让人头疼。 “抱歉,老夫失言。”汪平丘也发觉自己情绪不对,深呼吸平复一些后,继续道,“此事我也会让人留意,小友可还有其他要提醒?” 此刻,他已经不觉得封清歌说话是提问,而是当作查漏补缺的提醒。 “提醒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