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猫哭耗子!” “咎由自取者,我从不同情。” 景澜缓步走下台阶,转身看着一瘸一拐走出厢房的骨蛇,神情无比自然。 “只是害怕你死了,有人讹上我。” “此事本就是你造成的,后果理应由你承担!” 骨蛇忿忿看着景澜,奇怪的是,蛇类瞳孔中并无多少杀意和憎恨反而带着一丝崇敬。 “这可就奇了怪,先动手的是你,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