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愚蠢。” 那时也不知是脑中被人下了怎样的降头。 如今回想,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应该庆幸未曾酿成大错,若不然那时可不是你说一句‘愚蠢’便能逃脱追责。” 汪平丘低头盯着地面,恍惚间竟然有种回到了当年第一次上金銮殿的紧张。 “是臣无能。” 景澜冷笑一声,刚欲说话,就听到封清歌带着笑意的声音。 “阿姐,汪大人也是被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