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赵满囤指着封清歌,怒道:“你昨日还在我店铺内留下了符纸,说是有邪祟!” “景小公子,可有这回事?” “确有这事。” “大人,您看……” “但那符纸是求平安的,并非镇压邪祟,是赵满囤担心儿子安危,硬要小可所为,上面用的还是他自己的血。” 垂下视线看向嘴唇发紫的赵满囤,封清歌勾了勾唇角。 “大人若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