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景澜一向以封清歌的意愿为先,转开视线盯着远处,轻声道,“若无陛下宣召,调度一州指挥使,属犯上谋逆和假传圣旨。” 封清歌耳边热度瞬间散去,头脑无比冷静地看着景澜。 “你果然知道。” 她传信之时,明明都避开了景澜,结果还是被景澜知晓。 “殿……阿鸾与我同住,不就是为了此事?” 封清歌沉默了片刻,道:“我若说不是,你信吗?”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