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皇帝,封清歌心底似乎涌出了无限委屈,赌气道:“若是父皇不喜,将他调走就好了,女儿绝无怨言。” “父皇没有这个意思。” 看着肖似亡妻的女儿,封于禁怎么都说不了重话。 “景澜那孩子也是个好孩子,但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如何?难道父皇觉得儿臣连一个国公府的世子都配不上?” 敢于三番两次打断皇帝的,除了封清歌恐怕也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