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看着低头少言的女儿,封于禁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今日收到禹州奏折,他越发直观感受到了女儿这一行的艰苦。 而交给他的奏折之中,除了叙述过程外,没有分毫多余描述。 偶尔避不开,也只是轻描淡写几个字揭过。 他捧在手心的珍宝,不以柔弱稚嫩的肩膀撑起这么多担子。 从不言苦。 反观另一个…… 封于禁闭了闭眼睛,似乎是下定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