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行了个半吊子的礼,告辞离开。 “父皇,他……五皇叔毕竟才被乱党当做人质,如今让他这般劳累,恐怕不妥。” 父皇打定主意的事情,就连她都很难左右。 但身为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她必须要开口劝一劝,甚至还要表现出对此事的不赞同。 “鸾儿是不是一直觉得父皇对他太纵容了。” 封清歌垂眸,没有回答。 她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封于禁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