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放任不管,那只狐狸大概会将她当成柔软可欺的面团。 指尖轻轻刮过沾了有毒茶水的丝线,封清歌声音极轻:“皇叔管不好他养的野兽,我这个做晚辈的,自然有义务帮忙。” 景澜似懂非懂地点头。 看着他黑眸之中过于纯粹的情感,封清歌并未再多说。 “你那边如何?” “没什么消息,近来出入人口太多,如非守城士兵,还真难得到第一手的信息。” 景澜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