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封清歌语气很缓,但气势极强,“繁衍后代,本就是双方之事,难道孩子离开母体之后,就只剩下与父亲的联系?” “孩从父脉,向来如此。” 侯永定了定心神,肃声道。 “自然是要和父亲更为亲近。” “那敢问侯大人可知你膝下儿女何时第一次磕碰受伤?何日识得第一个人?何月表现出喜恶?又是何年开始失去了孩童的活泼?” 侯永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