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疑惑不像是作假。 封清歌立即松开手,景澜手腕上的红色已经开始发紫。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景澜摇了摇头,将手臂往后稍了稍,挡住微微颤抖的胳膊。 他时常会想起了一些东西,但过后什么都记不住,只有当时的感情会留在心口处。 很复杂的,其中他能分辨出来最多的一种,是如今的他并不能理解的情绪。 失去记忆,实在是太过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