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已经许久未曾体验过身体僵住,不知道该作何回答的感觉。 喉结动了动,脑海中划过一百种借口和假话,却被亲口承诺一一否定,只能答非所问。 “殿下安。” “是本殿在问你。”封清歌紧盯着面前少年模样的家伙,低声道,“你似乎瞒了我不少事情。” 景澜笑容温柔如水,完全看不出曾徒手杀穿千人的凶戾。 “如果不说身体莫名其妙多得这些毛病,或许还算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