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砚台,溅出的墨点晕染了纸张。 封清歌十指交叉向前推,听到骨骼嘎吱声才松开手起身。 捞着黑猫走向窗边。 “再来一次,倒不觉得困难了。” 若是忽视她眼底脂粉都遮盖不住的青黑,或许真能算得上轻松。 正在院中洒扫的宫女看到窗边的身影,行礼询问。 “主子可是有吩咐?” 芷眉芷兰二人改口后,宫中也有许多人随两人换了称呼。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