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服务员进来送酒,我们两个连音乐都没开,只是不停的倾诉着自己心中的事,祈求一个心灵上的快慰。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跟她说了些什么,她跟我说了些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我唯一记得的,是女人喝起酒来的凶猛,堪比洪水猛兽一般吓人。 一直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当我发现我是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鼻息翕动后是一股淡淡的酒气和茉莉花香掺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睁开眼,惊讶的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