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四边裤衩,似乎再无任何遮羞的衣物。 这特么是哪里?我昨晚都干了些啥? 我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该死的劣质酒,后劲这么大。 我赶忙从席梦思上爬了起来,觉得骨头好像散了架般疼痛,连滚带爬的跑到茶几边,端起茶壶猛灌了一口,然后‘噗’一下吐了出去,舌头差点烫掉了。 他大爷的,还是热水! ‘啪嗒’,一声门响,我看到童楠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