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中充满了自信,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战胜一切的理念,在那一刻,我感觉往日里那个自信的他又回来了。 可是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秒,他便哀叹说可惜没有这样的载体,他的愿望终究是无法成型的。那失落的神色,现在我依然会感觉到心痛,童楠,你能理解我么?” 白曦雅似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境地,她自言自语的问着童楠,却根本不给童楠说话的机会,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 “我就问他,这种实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