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迈步走进这间屋子。 “我滴妈呀!” 身后的大雄跟着我一头扎进来,捂着自己的脖子,显然吓得不轻。 白胭脂的小脸有些惨白,显然也被那诡异的笑脸门帘吓得不轻。 人吓人,吓死人,果然不是假话,一个特制的门帘都能吓人不轻,何况还有更多层出不穷的手段? 幸好在这里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屋子不大,有一张老式的木床,床上是凌乱的被褥,除此之外别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