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我脑子中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第二次见到第七区时的场景,云若无助的站在第七区的道路上,对我打着手势的那个动作,我心中对不能把她救出来的懊丧。 这种懊丧无限放大,成为了我心头不可逾越的障碍,懊恼的我想去死。 我甚至已经把自己的短剑摸了出来,对着自己的心口缓慢的刺着。 我自己的意志明明是清醒的,却依然用短剑刺着自己的心口。 便在短剑刺破我的衣服那一瞬间,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