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启齿,也有的,是时机不到,我想若寒会自己决定的。” 我微微皱眉,心思一转,叹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水墨本来听到萧别离的话,就有些不高兴,在他看来,我们认识很早,算是生死之交,没有什么是不能不知道的。但是,他说的又不是不对,虽然他很想知道,但是他也要尊重我。 听我开口,水墨用力的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就说嘛,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酝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