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何嘉欣,最终,还是从牙齿里蹦出来几个字,声音很轻,我们都能听到。 但是,我带着惊讶说:“你说什么?你在跟我说话?” 何嘉欣猛然抬头,很快的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下了头,她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这一次,她的声音提高了很多,但是,还是咬着牙说的:“对不起。” “对什么?”我侧耳倾听,“没听清楚。” 何嘉欣的拳头死死的捏着,拳头上青筋暴起,她已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