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耳朵。 他的原来的耳朵边,血肉模糊,袁文康割掉了耳朵就丢掉了小溪里,耳朵顺着小溪流走不见。袁文康一阵恶心,让他杀人或许可以,让他打人也可以,但是让他这样折磨人,他就有些无法接受了,不过,习惯就好了。 “爷爷!”陆青青惊呼一声,然后双眼发红,怨毒的看着我说,“你好狠!” 我淡淡的说:“比你爷爷差得远了,还有,袁文康,我让你割一个耳朵,你怎么都割下来了?一个个,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