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后悔的样子都没有,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对儿子有求必应,那是应该的。 “所以他死了。”我淡淡的说,“你的放纵,他的骄纵,你们父子俩,都要对彼此负责,他是死在好色和嚣张跋扈上,你,是死在该死上!” 易城怒极而笑:“你说的好听,好像自己是圣人,谁给你的权利,妄断别人的生死?” “没有谁。”我轻声说道,“我给我自己的权利,因为我拳头大,所以,我有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