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控制之下。仅这一条,便注定了他此时只能在雪后长椅上沉默抽烟,而无法做出更直接的反应。 烟头插入雪中熄灭,六七根烟头整整齐齐地插在他的脚边,他依然没有想清楚。烟抽多了便没有什么滋味儿,只有令人心焦的焦糊味道,他眯着眼睛,看着广场上并不多的人群,偶尔动念:罢了罢了,在联邦社会这个庞大的阴影面前,再做任何抵抗,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意义。 事实上从知道张小萌还活着,整整骗了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