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严感在作怪,还是与费城那位老爷子有关? “我不知道国防部为什么要收容一个罪犯。” 杜少卿阴沉说道:“但你借着教官的名义,居然在受训过程中,把我师两名军官打成重伤,你莫非以为军事法庭真的不敢管你?杜某不敢管你?” 杜少卿说话的声音并不洪亮,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炮声般挟着峭烟轰进许乐的耳朵里。 许乐没有想过和这位军中强人对着硬干,但听着这些话,他已经飞舞过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