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疑地取出自己的压机箱,连通了电源,将电极贴到了赤裸的肌肤上。 电流贯通入少年的身体,他闷哼一声,汗水如瀑布狂流,无尽的痛楚,将粗壮的静脉血管激发的快要钻出铜纸般的肌肤,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开始被动地挤压磨擦,酸楚与痛苦沿循着某种固然的通道,不停延展…… 从很小的时候,李疯子就开始这样自虐一般地练习,若没有毅力忍受人世间罕见的痛苦,又怎样能够获得人世间罕见的力量?又怎样能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