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反而觉得对方若大刀与巨斧般一坐,便似坐在一座荒山之上,凌高而远。 中年男人依然没有抬头,认真仔细地将黑木碗中的白米饭拌成一团红艳艳的杂烩,放下银汤匙,拿起长筷于红油汤锅中准确夹出一块鼠肉置于饭上,然后端起饭碗,开始呼啦啦地进食,同时含糊不清说了一个字: “坐。” 许乐拉开靠背椅,坐了下来。 “吃。” 一名戴着上校肩章的西林军官在许乐面前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