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人,右臂完全耷拉在腰畔,软绵绵地似乎骨头全部碎了,至于脸上和腹部更是青肿一片,惨不忍睹,而怀草诗的脸颊一如往常那般漠然不沾尘,然而从军装肋部渗出的血水,因为乏力而不停颤抖的指尖,退后途中惨然拖行的右腿,都充分说明她也受了极重的伤势。 谁也不知道在这个幽闭的房间先前的战斗激烈到什么程度,他们所受的这些重伤如果放在别的人身上,只怕那人早就死了,也只有许乐怀草诗这两个生命力顽强到令人恐惧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