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然而发现前途越来越渺茫,至少我们这一代人,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机会。” 目光落在许乐的身躯上,老人有些浑浊的眼眸里忽然生出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这情绪里带着一丝希望,两丝惭愧 ,三分犹疑,四分负疚,就连脸上的老人斑都开始黯淡与光亮交织起来。 “我这辈子只见过一个联邦人。”老人静静望着许乐,感慨万分说道:“你是第二个,也正是你的出现,让我发现,革命的道路似乎隐约出现了一条新的分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