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有很多身份。事实上就如我这个快要被刻在墓碑上供人消费的李匹夫三字,他的名字并不如何重要,而我,还是像年纪小的时候那样,总把他叫做李余。 说完了李余,再说回这个年代有些久远,久远的我都觉得有些模糊的故事。 在他看来,我们的老师是一位禀承和平主义的旅行者,只是因为好奇而进行了一次匪夷所思的星行旅行。 我承认好奇,但不承认所谓和平主义,尤其是当很多年后,我知道所谓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