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了一句什么,然后很少见的继续抒发着文艺青年般的感慨:“正因为美好,所以惧怕,我很担心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做梦了。” “不会的,你做梦的次数肯定是我的无限倍。” 许乐像个电脑之友,非常耐心地做着解答,就像在安慰一个刚刚在某个阴雨天开始学会思考死亡的孩子。 “许乐。” “嗯。” “许乐,前面有埋伏,到处都是埋伏,这是一个圈套。” “埋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