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极精致地在两鬓挽成花状,纤秀的双眉被涂的浓墨直俏,特别她的唇染的格外艳红,越往中间越红,仿似嘟着索吻的甜密糖果,又像是倔犟不肯从枝头坠落的红果。 “改变风格了?很漂亮,很符合你凛冽性子。” 邹郁微笑回答道:“从小到大,你很少赞美我的容颜,但这并不足以让我说更多。” 邰之源笑了笑。 这时邹郁接到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让那双如浓墨柳叶蹙着的眉渐渐松开,望着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