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邰夫人站在露台栏边,看着冬日山林静湖,沉默了很长时间。 站在她身后的沈大秘书,因为总统最后那句话而面露紧张之色。 “在你看来,杜少卿是疯子吗?”邰夫人忽然问道。 沈大秘书摇了摇头。 “很好。帕布尔已经开始后悔,只是看他还能撑多长时间。” 邰夫人轻拂冰冷的石栏,就像在讲述棋盘上对手的老帅满身沧桑藏于士兵意图沉睡百年不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