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逢年过节都比旁的无所出的姨娘要厚重两分。 然而也只能如此了。 旁的,却是想求也求不来的。 秦少宗并不进她的房,外面自然有更多鲜花嫩柳一般的女孩子围着他,比她更善解人意,更知情识趣,也比她懂的更多。 若不是她的肚皮争气,后来又学乖了,日日往正室面前去献殷勤,小心翼翼的侍候着,恐怕只能在这小院里自生自灭了,更遑论多瞧修哥儿一眼了。 儿子就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