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每天住地下室,给有钱人家做佣人,保姆,甚至是清洁工,为的不就是能赚到钱寄回家给你读书吗?潇潇,你自己扪心自问,我虽然没有能够在家里照顾你,但是你在学校的费用,哪次我不是都提前给你寄回去了?我这么多年在外面吃苦受累,甚至,还差点儿被老板给侮辱了,如果不是刚好遇到了你顾伯伯,说不定,我早就……” 接下来的话,高贞宁说不出口了,低着头抽抽搭搭的轻啜着,没有上妆的脸因为眼泪变得更加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