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郁聿庭躺在客厅那简陋,狭窄,又硬邦邦的沙发上,感觉自己纯粹是没事儿来这找罪受。 搞什么人工降雨啊,提什么睡沙发啊,现在好了吧,明明有一块鲜嫩可口的小鲜肉就在一墙之隔的床上躺着,他却只能靠脑子去想象,不能亲自去品尝,这种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啊。 和他相比,尤勘山却因为睡在门口,卸下了防心,没多久就很快睡着了,发出了恣意又酣畅的打鼾声。 黑暗中,郁聿庭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