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晓芳,自然就是白锦岚的助理。 “……”白锦岚眨了下眼,然后问道,“你说……颁奖时候用的是你的身份证照片?” 常欢颜点头,“主编不知道吗?” 不知道才怪! 白锦岚看了一眼一整桌的人,“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真是不好意思,可能中间的确出了什么差错,行,我知道了,回头我就问问晓芳。唉,现在的90后啊,做事就是不踏实,我不盯着就容易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