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了自己在阳谷县到底是一个什么地位,皇太子不是,连一个正常人都算不上。就如同刚才,安培一郎这样问其实就是对他的一种极度的蔑视。 已经忍了快两年的唐国生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到了极限,在济南的时候,尾高龟藏中将都对他很是和蔼,怎么一到了地方他就被人蔑视成这样。他想不通,但是他却很清楚安培一郎现在还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唐国生也就无所谓地说道:“安培太君,我的寨院是太君给安排的,有没有地道你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