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诧异道:“细妹?那怎么行,太小了。” 清哑忙道:“细妹很能干的。” 一直都是细妹伺候她的。 严氏道:“这不是能干不能干的问题。我看还是……” 方初见母亲和清哑鸡同鸭讲:严氏说的是伺候他,清哑以为是伺候她,亏他明白双方各自的心思,才能听懂。 他摆出严肃慎重的神色,打断母亲,将“赤心”二字堵住,“母亲,这件事容儿子自己决定好吗?” 严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