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嘴角滑落,滚过修长白皙的颈脖,落进胸前高耸内,打湿衣衫,若有男人在此,只怕立刻血脉贲张,无法自已。 抬起一手,朝星空摄去,似要抓住一颗星星,攥紧,不放开。 摊开手时,却是空无一物。 狠狠扔掉酒坛,双手揉乱了头发,咬牙切齿道:“臭男人!” 酒坛落地的声响惊动了外面,房门被推开,一具曼妙玲珑的身影走了进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碎裂的瓷片,蹲下身子默默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