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找我要说法?你找我要什么说法?”脸色一冷:“本座又何须给你什么说法?” 项勇哼道:“若非你唆使,某家又怎可能做下那种卑劣之事,如今事情已经做下,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结果,管事大人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周政脸色冷的几乎要滴下水来:“本座几时唆使于你?此前也与你说过,这事干系重大,非得考虑清楚才能动手不可,而且后果自负,如今出了岔子,倒是怪到本座头上来了?” 项勇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