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车错过了?”孙问渠扶着旁边的柴垛,一手揉着胃,笑得很灿烂。 “没关系,”方驰也笑笑,“四点和五点都有班车,一小时一趟,到晚上七点。” “你这人怎么这样,”孙问渠皱着眉,“我在这儿住一宿你是能掉毛是怎么着啊?” “不掉毛,”方驰也皱皱眉,“你这么难伺候,我怕你又折腾我。” “我能怎么折腾。”孙问渠说。 “你看,”方驰指了指屋子,“我家这是旧房子,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