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孙问渠说,提笔蘸了墨,笔尖落到了纸上。 “水渠这记性还真是厉害啊。”爷爷说。 方驰笑了笑没说话,盯着孙问渠。 尽管是单膝跪地弯着腰这种别扭的姿势,但还是熟悉的感觉,孙问渠哪怕是喝了酒,依然是一提笔就回到了那种让方驰心跳加速就想跪下仰视他的气场当中。 奶奶拿的是家里一米八的那种春联红纸,估计是去年买了觉得太大没用的。 孙问渠字也写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