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人了？以后谁还敢跟着我干？”

胡明阳嘴巴动了动，“那导演你是想……”

“再说了。”杨归信又说，“你跟姜寻又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你跟她都没见过面。我把你推出去，网友也不信啊！就算网友知道我们只是找个人出来担责的，那我们至少也得找个有动机的，不能随便找一个人出来敷衍，免得又像白天发的通稿那样，给网友把柄嘲讽。”

吴翔涛目光一转，心里有了猜测，“导演，您是想找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