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别别别,我求您饶了我吧,您是十八舍的老大!不不不,您是看守所的老大!” 刺青窝在墙角“呃呃呃”打嗝不断,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大脑袋撅在地上,躺下坐下尾椎骨都钻心的疼。一撮毛像是睡觉落枕了一样,歪着脖子,一个劲哼哼。 那个矬子已经从铺下爬出来,却是站不起来了,他的胯骨掉了!别说站,就是任何动作,都疼得浑身冒汗,斜眼和八指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但是这些老混混明白,恐